“床上爱国运动”太荒唐 国军战败是必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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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大字体  缩小字体 2018-01-18 07:41:58  阅读:1640+ 来源:本站原创 作者:林俊杰

军队是保家护国的利器,是支柱,支柱一歪,国家怎能强盛。中国军队决不能学日本,我们是高贵的中国人,我们会以血报血,但不会伤...

军队是保家护国的利器,是支柱,支柱一歪,国家怎能强盛。中国军队决不能学日本,我们是高贵的中国人,我们会以血报血,但不会伤害无辜。

  1945年日本天皇宣布投降后,在中国的日本关东军或者被苏军抓走,关押在西伯利亚的战俘营,或者是遁入长白山中,再也没有出来。在这些日军背后,是同样数量的被他们抛弃妻子儿女。

  资料显示,东北地区有日侨一百三十万人。沈阳一地大约有二十万人,其中妇女占百分之七十,包括由日本来的营妓舞女。东北遣送日俘日侨进度较慢,李修业在《遣送东北日侨俘的回忆》中说,这年十一月才遣送完毕。

  抗战末期辍学从军,随国民党军队宪兵团进军东北的学者王鼎钧回忆录《关山夺路》如实记载这些滞留东北的日本妇孺的不幸遭遇。

  王鼎钧回忆称,他到沈阳时,马路两侧日侨摆了许多地摊,出售他们带不走的东西,维持目前的生活,大件如钢琴沙发,小件如玩偶花瓶,虽说家产充公,当局并未禁止。那些专售“小件”物品的地摊最有看头,日本文化琳琅满目,地摊后面几乎清一色的“跪”着一个女子,绝对没有男孩子出现,只有他的母亲或姐姐,她们给“男子”留面子。

  当时有日本女子沿街叫卖自己制作的食物,据说她们都是日本官员的女儿。日本女子也在街头搭建临时的小木屋卖酒,拉起白布条做成的广告,中年妇女炒菜,少女担任招待,二十岁模样的少女,穿着和服,站在柜台里面,端出咸豆花生米,把酒杯斟满。顾客多半是东北的工人或马车夫,这些粗鲁的男人乘其不备出手突袭,摸她们的胸脯,或者揪住头发吻她们的脸,她们都能说汉语,可是没有抗议争吵,也不流泪,默默地承受一切。

  王鼎钧分析说,当时,日本妇女们非常恐惧,她们熟知日军在中国造了什么样的孽,伸长了脖子等待中国军人的屠刀。她们为丈夫乞命,为子女乞命,为自己乞命,既而发现中国男人所要的不过如此。她们也弄不清楚眼前这个中国人谁有多大权限、谁能发挥多少影响力,她们完全顺从“中介人”的摆布。所谓中介人,主要的是日侨管理所的民国干部,各方“权势”向他们要女人,他们晚间把年轻女子送到指定的地方。

  沈阳外围某市的市长,每夜换一个日本女子侍寝,他向人夸耀,他打算一年睡三百六十五个日本女子,自称“民族英雄”。管理日侨俘的处长和他所属的许多所长,都由当地党政要员兼任,他们从来不把这项兼职写在履历表上。

  当时甚至出现了“淫媒”之类的人物。王鼎钧回忆说,他有一位本族的长辈,在沈阳市买了一幢日式房屋,他若不来沈阳,房子就由他军中的密友们自由使用。管理房屋的副官告称,许多上校、少将级的人物轮流在那幢房子里宿夜,年老的日本妇女晚上送年轻的日本女子来,那些军官喝酒的节目也省了,有时一个人睡人家两个,有时两个人睡人家一个。

  王鼎钧打趣地称“美色也是阶级,漂亮女子总是归官位高的人”。聪明的美女也总是赶快找一个“英雄”献身,受他的保护,免得再去伺候一个一个“人下人”。

  那年代,日本女子毫不迟疑接受了她们的命运,而且竭力减少了损害:在床上,日本女子委屈迎合,那一份从里到外彻底奉献,才真是“无条件投降”。而且她们穿着华美的和服来,脱掉和服,里面并没有内衣,男人的这份骄傲和享受,也许只有皇帝召幸后宫嫔妃才可以得到。战胜国的男人尝过日本女子的委婉承接之后,对这个战败国有宽恕心。

  后来我到台湾,结识了,他,他的部队第一批出关,进占沈阳。他的官阶虽然低,却也有一段醇酒妇人的日子,他说,他们当时的口头禅是“以个人幸福庆祝抗战胜利”。他胸中有许多日侨女子的故事,但是没来得及写出来。

  王鼎钧后来从一位当年在军中做政工的剧作家口中听说,他们当时的口头禅是“以个人幸(性)福庆祝抗战胜利”。

  那为剧作家也曾说起过这样的经历:

  日本的少妇和少女,装束有别,他们找来的都是少妇,上了床才发现是少女。他们纳闷:向来只见少妇冒充少女,何曾听说“反串”?后来明白了,日本少女认为贞操神圣,妇人就没那么严重,她以少妇装扮保留自尊心,同时她也表示大割大舍,没有什么“过渡”。那时中国男人嫖妓,也指明要日本女子,老鸨常以中国女子冒充。有经验的嫖客说,识别真伪很容易,你把手伸进女孩子的衣服里,抚摸她的胸部,如果她的肌肉温暖柔软,她是日本人;如果她的肌肉冰冷僵硬,她是中国人。

  对此,王鼎钧的解释是:面对横逆,日本女子有她的哲学,她完全撤除了心理的防线;日本女子挂在十字架上,替日本男人担当罪孽。

  无独有偶,与王鼎钧的道听途说不同,抗战名将孙立人曾遭遇过国军奸淫日本妇女的恶心事件。

  抗战刚刚结束,孙立人接获停战令后,即率部分驻鞍山、海城等地整训,新一军军部及新三十师驻沈阳海城。一天,新一军作战参谋潘德辉(军统出身,本来负责监视孙立人,后来却在台湾和他一起坐牢)骑马到海城四周察看地形,路过一大宅院,听到院内有凄惨的哭叫声,皮鞭的抽打声。潘德辉好奇,遂下马爬上院旁大柳树窥看,一看,差点令潘德辉惊得滚下树来:院内正进行一场威胁日本妇女接受玩弄的丑剧,除两名日语翻译正在鞭打日本女人外,全是新一军师团级干部。

  见此情景,潘德辉飞奔回部报告孙立人。孙立人见潘匆忙的样子,忙问发生了什么事情,潘德辉说:“你别问,跟我走”。孙立人即与潘德辉乘吉普车赶到该宅院。撞开大门,一见此情形,孙立人愤怒至极,不由分说,手执马鞭,口中不断骂畜生、不是人,逢人便抽打,打得那批不顾脸面的人东逃西窜。随后,孙立人让潘德辉安排把这几名日本女人送回了家。

  事后,孙立人非常伤心,没想到他最痛恨腐败,而今他的新一军也腐败了,千里之堤毁于蚁穴,军队也就此丧失战斗力。可以说,国军,特别是蒋介石引为凭借的嫡系部队的军纪废弛,也成为日后内战失败的原因之一;而“新一军”们在东北地区的“床上爱国主义”,也是其被腐蚀的起点。